這個時代,每個人難忍的事越來越多,有人無法忍耐電梯、電車裡別人噴的濃豔的香水,非要咳兩聲以示抗議不可;有人無法忍受別人大聲說手機,必會用白眼瞪到對方縮小聲音才甘願;每個人難忍的事不大一樣,有的人凡事非得黑白分明,像搭電車,鄰人翻動皮包等而雙肘碰到自己,或隔壁同事的東西氾濫而侵犯到自己的桌面,都會受不了,這種人談戀愛往往也無法忍受感情特有的曖昧,山本說:「也有女人非要男人射精才算做愛,否則不算!莫非想掏空男人精液,擔心男人外遇而已?」

約會2次就要正名
佐藤前女友就是凡事無法忍受灰色地帶存在的人,她剛跟佐藤才約會2次,就要佐藤表明兩人是否在交往,佐藤覺得她爽朗俐落很不錯,就說:「當然算男女朋友!」但發現只要有女人打電話來,不管是同事、同學都不行,表妹當然更不行,非常認真地要佐藤一一宣誓沒有特別關係或要求斷絕關係,佐藤終告吃不消,而想分手,女友也不准他用淡出的自然消滅法,跑到公司前攔人,要佐藤大聲說出「我們從此分手」6個字才甘願。

以前日本人不管職場、社區等都是一輩子的關係,對許多事無法追究到底,對曖昧、鄉愿的耐力很高,但現代日本也徹底都會化,自己的人生只為了自己,不會特別想顧全大體等,自己跟別人分得很清楚,很容易為了有人侵犯自己領域而抓狂,也無法忍受不清不楚的關係,認為都是不釐清的人不對。

隨著年齡、心境變化,我知道天下有些事很無奈,無法馬上得出結論,我對曖昧的忍耐力越來越高,但若有人從電波微弱處還一直打手機來,只聽到類似臨終般斷斷續續的話語或讓我喂喂叫半天,我還是會乾脆切掉,堅持不聽曖昧不清的聲音!